来源:藏獒说酒 文/张飞
虽然酱酒火热,不弄个百亿规划,好像有点羞煞“先人”似的,但真正能够达到百亿的,还是挺光宗耀祖的。
10月9日,在习酒2022年度生产·质量大会上,钟方达董事长隆重宣布,截止9月30日,习酒公司已完成营收97.31亿元,离百亿仅一小步之遥,离“两百亿习酒”也指日可待。
而从2018年提出,到2023年实现的“百亿丹泉”,又如何了呢?
9月29日,丹泉营销公司总经理魏洪透露,2021年完成20亿目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。
OH MY GOD,这距离百亿还差80亿呢!怎么办?
习酒的11年,丹泉的6年
2010年,茅台在2006年净利润首超五粮液后,整体营收也开始迅速逼近五粮液。
这一年,营收尚未到10亿的习酒,提出了“百亿习酒、百年老店”的发展愿景。
这一年,丹泉还只是名不见经传的专酿米香型低端白酒的三流企业。
时隔3年后的2012年,习酒在茅台的背书下快速奔跑,营收猛增至30.03亿元,年均增速超过150%。
这一年的丹泉,还不知在哪儿钓鱼。因为酱酒的品类还未向全国扩容,就遇到了“深度调整期”。
2018年,在“茅台热”的引领下,“酱酒热”疾风劲吹,总投资达84.6亿元的习酒1.9万吨酱香技改及配套工程启动。
这一年的丹泉,仿佛吃下了壮阳大丸,提出了“百亿丹泉、振兴桂酒”的豪壮誓言,即:力争2019年在全国31个省300多个地市,完成招商布局和销售;到2021年,年产酱香酒2万吨,销售收入达到50亿元;到2023年,年产酱香酒3万吨,销售收入达到100亿元。
2019年,习酒实现营收79.8亿元,窖藏系列独占40亿元。
这一年,丹泉实现营收10亿元,全国化步伐雷声大雨点小。
2020年,习酒经过11年的艰难跋涉,营收成功破百亿,突破入了名酒第一阵营,与泸州老窖、汾酒、洋河、古井贡、剑南春等名酒齐名。
这一年,丹泉还苦苦挣扎在10亿多元的“生命线”。
令人头痛的是,2021年的50亿目标,何时才能实现?而魏洪的2021年20亿,离目标也整整差了一半。
可见,“人有多大胆、地有多大产”的放卫星式发展,终归只是一场梦,梦醒了,可能啥都不是。
但不可否认,作为“狼兵”家乡的丹泉,胆子确实大,梦想确实肥。因为百亿征程,习酒走了11年,而丹泉给自己的时间是:6年。
厉害了,我的丹泉!
朱伟很冤,吹牛的“鼻祖”其实不是他?
2020年初,朱伟辞去洋河副总裁职务,并踏上贵州,成为了酒业的话题性人物。
当然,这种话题性是对他“远大梦想”的质疑。
因为,他推出了贵州醇酱香酒真年份,而贵州醇一直是酿浓香酒的;因为,他调侃茅台镇,不把酱酒老巢遵义放在眼里;因为,他放出了“贵州醇要做仅次于茅台的酱香型白酒第二名”。
或许是在朱伟的带领下,酱香型白酒便吹牛成风,名酒都很难跨越的百亿,也成为了口头禅般轻松愉悦。
而朱伟更是再上层楼,竟放起了火星:2025年,百亿贵州醇指日可待,原定的贵州醇10年实现2000亿市值的目标,再提前2—3年。
为此,默默耕耘的川酒嬉笑道:贵酱牛了,动不动就用百亿轰炸,我们躺平算了。
实际上,现在看来,酱香酒吹牛“鼻祖”的帽子,还真不该是朱伟该戴了。
因为他玩的这一套,丹泉在2018年就开始玩了。
怪就怪国家没有对吹牛立法,反正牛吹了就吹了,又不上税!
只是行业的风气被带坏了而已。
那么,在移动互联网快速发展,人与人、商品与人、商品与商品的交流日益便捷的今天,这种大鸣大放大轰炸大吹牛的模式,究竟还适不适合酒业发展呢?
反正茅台、郎酒、泸州老窖等名酒企,都在悄然改变自己,比如:茅台的“茅粉节”,郎酒的“庄园酱香”,泸州老窖的年轻化运动,等等,都在寻求与消费者交流的方式。
而同为非茅台镇核心酱酒产区的武陵酒、潭酒,更是玩出了新高度,即:拒绝吹牛,直接砍去大商,实现渠道的扁平化。
总之,杀猪杀屁股,各有各的道吧!你有你的“吹牛道”,我有我的“杀牛道”,拭目以待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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